曾看见过她私自过来,来的那么屈指可数的几次,都是被黎氏和魏嬷嬷拖过来的。
黎氏看向裴景诏:“景诏,你怎么看?”
裴景诏颔首,做出十分恭敬的模样来:“后宅的事情,全凭母亲定夺。春荷是母亲买进来的人,她的为人想必母亲会更清楚。”
一句话噎的黎氏说不出话来,仿佛春荷若真的偷了东西,倒是黎氏识人不明、引狼入室了。
黎氏转过头去看素衣:“素衣,你呢,可认错?”
素衣哭着在地上磕头:“奴婢想了又想,那日宴席,夏莲姑娘曾拉着奴婢说话,奴婢猜是夏莲将那金发簪放在奴婢身上的!夫人,是夏莲要害奴婢啊!”
夏莲慌了,喊道:“你休要血口喷人!我何时做过此事?”
两方各执一词说不清楚,可那发簪的的确确是从素衣的衣袖中掉出来的,另一支发簪也的的确确是从春荷的房中搜出来的,证据十分的明显且具有指向性。
就当黎氏打算给素衣和春荷的定罪的时候,思琴站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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